“没有。”医生说。
“我们发现了一些线索。赵艾可失踪前是向海参崴出发的,似乎与阿娜塔西亚有关。你应该也认识阿娜塔西亚,知道海参崴有什么对她们有纪念意义的地方吗?”
医生沉默了片刻,仍是摇头:“阿娜是个很浪漫的人,她们去过很多地方,整个海参崴,从地上到地下,她们聊天时都提起过。我不觉得有什么特别的有纪念意义的地方。而且阿娜的性格——她不是喜欢纪念的类型。”
楚恪皱起眉。他此前推断赵艾可出门时携带有《星银元实验》,应该是来海参崴纪念阿娜塔西亚的忌日。如果没有进一步的线索,他们只能依赖废墟管理局的监控了。
“关于阿娜塔西亚,”楚恪问道,“她的死跟SYM-1型赛博格有关吗?”
痛苦的神情在医生面容上一闪而过,随即她再次切断了面部表情链接。
“不能确定。”医生说,“SYM-1型的赛博格接口非常丰富,链接所需要的时间因人而异,而长时间的手术往往会有不良反应。这些都是概率性的问题,不能直接指向阿娜的死。”
“你提到SYM-1型赛博格的接口丰富,”楚恪敏锐地追问道,“实际上,我们也在其他人那里听到了这个观点。SYM-1型是最低赛博格保障法案提供的几乎免费的产品,为什么会有这么丰富的接口?”
“这也是赵艾可最关注的地方,”医生说,“我没有确切答案。可能是设计失误。SYM-1型升级到更贵一些的RETRO型或者FUNC-2型,实际上是减少了一半神经接口数量,成本反而是降低的。”
一个影响成本的设计失误,整整七年都没有更改?楚恪不太相信。他有种感觉,这一点与赵艾可发现的真相直接相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