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忱白斜眼看着他,眼神阴狠:“燕靖予战场为令,罪责难逃。”
他铁了心要让燕靖予吃大苦头听话,嬴淮劝说无果后还激怒了他,被当场卸去兵权。
这可把憨厚的嬴淮气到了,知道嬴黎也被关了起来,黑着脸过来,逼着守卫开了门,见到嬴黎后把两人的对话一字不落的说了一遍。
“这般好的局面,再等五天,世子必定传来捷报,他就那么等不了。”嬴淮狠狠拍桌:“此时撤兵,世子不撤也得撤了。”
嬴黎已经气到麻木了:“那孙子就是故意给燕靖予添堵的呗,算了算了,撤回来就撤回来了,打不下来算,反正又不是我家的地,爱谁占谁占。”
“姑奶奶就别说气话了。”嬴淮也很郁闷:“真要交给燕忱白,就他的性子,只怕很简单的一个事情都要弄得特别复杂,瞻前顾后,顾虑极多。”
嬴黎翻白眼:“这不叫瞻前顾后,这叫婆婆妈妈,干事不果断的男人注定成不了大事,你敢说他把我关起来,不是挟私报复?”
“姑奶奶有长进,会用挟私报复这个成语了。”嬴淮礼貌夸奖。
“还行还行。”嬴黎礼貌接受,但还是很气:“我先前一直觉得燕王夏隶杨破虏这三个贱人已经很恶心人了,结果来了这儿我才发现,造作的德性竟然可以代代相传成倍增加,三百多年啊,燕王我就不说,他们家人多有意外。
就说这个杨破虏和夏隶,但凡他们的后人里面娶到一个贤妻良母好好教养一下儿女,都不至于是这副德行才对啊,难不成是那二位已经恶心的上天了,纵使老天爷都帮不了这个忙?”
听着她骂人,嬴淮忍不住笑起来:“姑奶奶,杨破虏恶心我知道,可安国公夏隶一生清廉,除了算计你去灭南越国,其他的也没什么大错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