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都这么说,老皇帝也就点头:“那好吧,那就去请国师来瞧瞧吧,今年冬日寒冷,前几日骊山来报,说温泉行宫修建完毕,虽然已经落雪,但朕也想去那里住些时日。”
嬴袖说道:“臣妾胎相未稳,只怕不能同行,只盼来年皇上能带臣妾与孩子同去。”
“必定。”老皇帝看着她,满眼宠溺不加掩藏,这更是让其他后妃一阵酸楚。
他们闲聊的功夫,嬴黎已经钻出去了,赶在传旨太监前头来了星辰馆。
夏徽玄坐在罗盘前,听见动静后头也没回就知道是她:“嬴姑娘所来何事?”
“来问问你嬴贵妃腹中是男是女。”嬴黎也走到罗盘前,瞧着上面密密麻麻的小字,也能认出一大半了:“等下会有人传你过去问这件事,你可知道怎么说?”
夏徽玄掐指一算:“嬴贵妃腹中乃是皇子,我自当如实相告。”
“不,我要你说她怀的是女孩儿。”嬴黎瞧着他那张与夏隶一模一样的脸就手痒的很:“懂吗?”
夏徽玄摇头:“我乃国师,怎能对皇上撒谎?岂不有辱...啊!”
他还没装完,就被嬴黎揪着衣领从椅子上甩下来狠狠砸在了地上,嬴黎一把掐住他的脖子,手上慢慢用力,几乎要将他的脖子生生掐断。
夏徽玄的脸色变得青紫,他死死掰着嬴黎的手,艰难的挤出一声:“女孩儿,我说是女孩儿!”
“早这么知趣不就行了?”嬴黎把他丢回椅子,扭头看了看门口,大摇大摆的翻窗户离开。
夏徽玄急促的呼吸着,他刚刚清晰的感知到了死亡离自己很近,那种恐惧至今弥漫心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