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要干什么不劳您费心。”少校看了看玛尔斯边上站着的四个保镖,面无表情且气场强大。

他在心里衡量了下得失,有些烦躁的发现自己可能没个一时半会儿脱不了身。

“你这人怎么不知好歹啊?!”

几乎没有人如此冷漠的跟玛尔斯说过话。年轻的雄子脾气蹭的就上来了,向前迈步拿手指着约书亚的眼睛。

“你自己是什么样的人心里没数吗。人家是坎德拉医疗部门数一数二的专家,想跟他回家的雌虫亚雌能绕帝星三圈。你呢?”

“丧门星!”

奈何玛尔斯出身贵族世家也没学过什么骂人的狠话,半点只能跺着脚愤愤的说了一句。

这点话自然不会被约书亚放在眼里。他心里叹了口气,面无表情的站在对方面前俯视着年轻雄子。

玛尔斯几乎从约书亚眼中明晃晃的看到了嘲讽,似乎在对他说‘就这?’

啧!所以他才最讨厌军雌了!

先不说他们大多数性格呆板无趣,还野蛮有暴力冲动。因为常年行军打仗而锻炼出的肌肉硬邦邦的手感一点都不好,玛尔斯抽鞭子都嫌手疼。

更别提当初他退婚的时候,约书亚那泛红的眼睛充满怒意。比他高出一头的个子死死压住他的退路,用那嘶哑的声音问道“退婚?”的时候。

他都快吓哭了好吗!

别的雄虫都被捧在手心里,哪个雌君会像这样恐吓他的雄主啊!

一想到这里,玛尔斯几乎又被当时的回忆给吓怂了。他看到站在约书亚旁边的保镖,这些同样是军雌的保镖让自己找回不少自信。

他鼓起勇气向前迈了一步,插着腰仰头恶狠狠的瞪着少校银灰色眼眸。

“难道说你那些臭毛病自己难道不清楚吗?”

“性格一点都不体贴脾气又硬邦邦的。每次我过生日都送些破铜烂铁当礼物,贺卡上翻来覆去永远是那么干巴巴两句话。我看在雌父的面子上原本想尽力包容你。但你好歹也学着改变一下吧,再不然作为雌虫培养一下魅力也好。”

“凶巴巴的板着个脸,每次我靠近你的时候都特别害怕。就这样哪个雌虫会想要跟你待在一起啊?!”

“我真不知道鹤白先生为什么会看上你!”

玛尔斯越说越委屈,一双大眼睛很快就蓄满泪水。他本来不想在讨厌的人面前流泪,但却控制不住眼泪流的更加汹涌。

他丢脸的吸了吸鼻子转身就要往外跑去,结果却被一股大力握住手腕动弹不得。

旁边的保镖们在看到约书亚拽住玛尔斯大人后顿时紧张起来,四个人挪动脚步顿时包围住约书亚少校。

为了保护珍贵的雄虫他们腰间配有大功率□□。一旦雄子出现危险预兆,保镖有权直接开枪控制住对方。

然而被四个黑洞洞的枪口指着,约书亚也只是面不改色的收回了手。他神情平淡的拍了拍玛尔斯的肩膀,动作轻柔的仿佛为他拭去灰尘。

“委屈了?”

“嗯…啊…?”

“我说,单方面骂我这么半天你还委屈上了?”

约书亚有些好笑的看着发抖的玛尔斯,好看的手指抚上雄子的脸颊。过于冰凉的触感让玛尔斯打了个哆嗦,因为畏惧手指尖锐的指甲所以硬生生忍着没动。

他单纯的性子根本不明白事情怎么会发展成这幅样子。

不就是骂了他几句,难道说的太过火要被打了吗?

他他他他要挨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