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馨惬意的场面被打断,三个人同时转头,只见牙猛地将包裹摔在地上。他指着树下三人,脸色涨红,半天没说出一句话。
梁小斗分辨不出,他到底为什么又发脾气,只能试着邀请道:
“不然,你有什么本领,也尽管使出来?”
捉弄
第二日,梁小斗仍旧坐在同一棵树下,却全然没了昨天的愉快心情。
小鼠兔阿哩和雨蛙鸣,谁也没来。
今天,陪伴他的只有脸色臭的可以的牙。
于晴日中百无聊赖,梁小斗从怀里掏出一颗青色桃子,捏了又捏还是硬邦邦的,没有一点可口的迹象。
这还是昨日牙采摘回来的口粮,他特地在衣服里捂了一宿,竟然还是这么不可爱。
无奈地抬腿,梁小斗从短靴上拔出匕首。
离他八百丈远的少年,微微侧头朝着他的方向看了一眼。
梁小斗不为所动,一脸沉痛地开始用刀子割着生桃子吃。
他一边吃一边默默在心里流泪,自我安慰道:没关系的,我再坚持一下下就可以离开了,离开后,我就可以跳进山珍海味的海洋里,恣意遨游。
可生桃子实在难以下咽,他不得不找些别的来分散注意力。
远山苍翠,山岭葳蕤,这些景色昨天已经看了个遍了。梁小斗不觉把视线移到了一直只肯给他背影的男孩子身上。
这个岁数的男孩子,要是放在都市里,怕正是享受父母长辈宠爱,无法无法的年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