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眼波流转,笑道:“男欢女爱的,不很寻常吗?我财帛尽失,也只有这一副身子能抵作船费了。”
“钱我不要了,我把船靠了岸,你带着孩子不容易,赶紧走吧。”肖涟惊魂未定地摆手。
女子瞬间露出哀求的模样,“我没了钱,孤儿寡母的,又能到哪里去呢?小哥儿,你是个好的,看你还没娶妻,也没个体己的人。你看我这身子如何,你可看得上眼?”
肖涟受到的冲击太大,简直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只能头疼地摆摆手,“我是不会娶妻的,小嫂子,多说无益,别把孩子吵醒了,我这就靠岸,你赶紧带着孩子下船吧。”
“小哥儿……”女子不死心地拉扯他道。
肖涟被她这一出搞得即使没力气也要再度泊船了。
女子不住地想打断他的动作,几次差点弄掉他手中的浆,肖涟很是头疼,却注意着不再和她有身体接触。
靠岸了,女子越发急切,甚至扯开了肖涟大半个肩头的衣服。
看见肖涟身上那块花瓣型的胎记,女子微诧,一时间松了力气。
“放手!”肖涟微怒,使劲一挣,挣开了女子的手。
就在这时,一声喊叫响起:“牡丹在那儿,快给我抓住她!”
听见这声音,女子猛然一抖,顿时大惊失色。
肖涟循声望去,只见岸上不远处,两个五大三粗打手模样的人正向这个方向奔来。
她怀中的孩子也被吓醒了,“哇”的一声哭了起来。
“快,求你了,快开船!”牡丹央着肖涟。
思及牡丹刚上船时的话,肖涟跳下了船,猛然发力将已经靠岸了的船又推回水里。
随后肖涟跳上船,就快速地调转船头来。
两人到的时候,肖涟已经离开江边一段距离。
周边也没别的船,肖涟还以为安全了。
谁料那两人竟扑通下了水,使劲追起船来。
肖涟力气还没完全恢复,终是慢慢被追上了。
两人一下子跳上了船,其中一人对着他的肚腹打了一拳,直打得肖涟吐出血来。
就在肖涟痛得弯下腰之时,另一人抢过肖涟的船桨,开始将船往岸边划。
“牡丹,你胆大了啊。还敢偷妈妈的钱!”
“那明明是我的!是你们逼我的!”自知逃脱无望,牡丹抱起孩子,边哭边发抖。
“屁!还敢联合奸夫逃走,看妈妈不把你这奸夫还有你那个小杂种都卖去南风馆当小倌。”其中一个打手啐了一口唾沫。
肖涟被打得痛极,此刻还正懵着。可这话冲击太大,他喉间一甜,顿时又吐出一口血来。
高壮打手将船划到岸上后,丢了浆,挟制着抱着孩子的牡丹,在她身上摸来摸去。
见到这一幕,肖涟怒极:“光天化日之下动手动脚,欺负孤儿寡母算什么好汉!”
“呸,还没找你算账呢。我们刚才可是看见了,你和这个小□□可是拉拉扯扯,光天化日之下勾搭成奸。妈妈一直想知道那个弄大了牡丹肚子的是谁,看来就是你了,钱在哪?把钱交出来!”
说这话的时候,另一个肥肥胖胖的打手异常灵活地绑了肖涟的双手,把他按在地,而后在他身上上下摸索。
整个过程中,肖涟一直挣扎着想起身,可越挣扎挨得越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