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朝古都。”李重棺佯装轻松地眨了眨眼睛, 道,“看看?”
陈知南点点头, 看看吧,没来过。
陆丹一个人走向了寒风瑟瑟的南京城。
李重棺则带着陈知南,往另一边走去了。
柯纪同邱悯归吵架的声音远远地从背后传来,是那样的撕心裂肺:
“放过我吧……我真的是没有办法了……”
“泉哥,”陈知南道,“你是不是知道些什么东西?”
“嗯。”李重棺说,“哪方面?”
陈知南望向李重棺,示意随便说说。
“邱悯归没死在南京。”李重棺道,“不过残了。”
“聋了,瞎一只眼。”
“后来抗/战赢了,他没回去找柯纪。”
“跟着老/蒋去了台湾……好像是结婚了。”
“结婚?!”陈知南道,“开什么玩笑。”
“我不会算错。”李重棺手指一扬,道,“当兵的没几个活着出来,他们是半路撞上小日本的,算捡一条命。”
李重棺在记忆中搜寻片刻,心想,那时没准同邱悯归还有一面之缘。
“柯老板知道么?”
“不知道。”李重棺道,“柯纪远在蜀中,怎么会知道这事。”
好一会儿,陆丹才双眼通红地回来找李重棺和陈知南。
“走么?”她问。
李重棺听出陆丹话语中的颤音,便道:“陆大小姐,节哀。”
陈知南看这丫头眼角泛着红,目光却是躲闪着的,声音稍稍带了颤,明显是一副被吓到的样子,便向她投去关切的目光。
陆丹本是想开口说些什么的,又想到这世上的确什么奇奇怪怪神神鬼鬼的事情都有可能发生,便打算就这么作罢。没什么好说的。
“怎么走?”陆丹问道。
李重棺回答说:“怎么来,怎么走。”
怎么来的?陆丹揉了揉眼睛,把脑袋转向了陈知南,眼里闪着诡异的光。
陈知南:“…… ……”后脑一凉,感觉到了危险。
“不是,那个,卤蛋儿,我们能不能换一个不那么高难度的可行方法……”陈知南战战兢兢地说。
“我觉得原先那个方法挺简单可行的啊。”陆丹答。
李重棺并没有听懂这两个小孩在说什么,只看着他们玩闹。
“哎呀呀,不要怕嘛,南哥?”
陈知南崩溃地护住脑袋瓜子,连连后退,道:“哥什么哥!我不是你哥!拜拜了您勒!”
结果只“咻”地一下,风景一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