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重棺摇摇头,道:“我不会答应的。”
“你— —”袁渚白气急败坏地吼道,“你非要这样赌一把么?赌我敢不敢杀你?!”
“是。我这辈子这么长,这是我此生最大的豪赌了。”李重棺轻松地点点头,说道,“很明显,我赌赢了。”
袁渚白刚要开口,却发现有什么东西狠狠地扼住了自己的脖子。
“袁渚白,你是不是忘了,”陆丹双腿死死地锁住了袁渚白的脖颈,道,“这地方,可不止你是鬼。”
陆丹慢慢地,慢慢地锁紧。
“放开泉哥,让那些臭兵都滚。”陆丹道,“否则姑奶奶按着你去投胎。”
袁渚白万万没想到,竟在此处着了一个姑娘的道。
困着李重棺的骨蔓皱缩到一起,转瞬间化为灰烬。尸兵们停下了动作,慢慢地陷进地下消失不见,留下了被围在最中央浑身是血的陈知南。
“你分明... ...”袁渚白咬牙切齿地说道,“中了毒。”
“我的身体是用符纸造的。”陆丹道,“鬼可不会中毒。”
陆丹将腿再往里收紧了紧,喊了一句南哥。
“在... ...呢,”陈知南刚刚被砍了好几刀,浑身痛的要死,从包里掏出一个小东西,丢给了李重棺。
是那枚佛牌,承载着至关重要信息的佛牌。
那物本就富含灵气,用来收魂最为不错。
李重棺脖子上的血洞也在冒血,幸好袁渚白的确未下狠手,并不会危及性命。他接过那佛牌往袁渚白身上按去。
眨眼间,袁渚白就消失不见。
此事最终告一段落。
李重棺从陈知南的包里掏出酒精,开始给陈知南身上的伤口消毒。
“啊!!!”陈知南鬼哭狼嚎地喊到,“轻点!!!”
“痛啊!!!!!哥!!!泉哥!!!”
陈知南就差喊爸爸了。
但他觉得陈旭应该暂时不需要新添个儿子。
“别嚎了。”李重棺道,“你以为我脖子不疼?”
不过陈知南这会挂彩的确是惨的很,背上,上臂,大腿各有几道刀伤就算了,耳朵差点被削没了半个,要不是他躲得快,脑袋都得给劈了。
陈知南嚎了好一会儿,一边抽着气一边同他俩说了自己接下去的打算。
陆丹点点头,道:“我无所谓了,和以前一样吧,跟着泉哥。”
“… …我,”李重棺沉默了一会儿,才说,“我可能要走了。”
“川西确实待的够久了,”陆丹道,“也是该走了,咱们搬去哪里?要不搬到南疆来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