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里,景澄停顿了一下,斟酌道:“心头血在中医上意指为‘心所主之血,来源于脾胃化生的水谷精微,于心气推动下,流注全身’1,是人体内至关重要的血液,一碗心头血流下来,差不多就是在以命抵命。”
秦炎摸摸下巴:“这么说……富少的母亲选择了第二种?”
景澄点点头,并不意外他能猜出来,毕竟他提示的太明显了。
“主母是个狼灭!”傅乐咂咂嘴道,“苗疆少女不过是希望情郎对她一心一意,富少的母亲却想杀了她?”
景澄:“……”
秦炎道:“这很容易理解。在那位主母的眼里,少女就是他儿子身边的定时炸弹,与其让儿子一直被少女控制,不如一不做二不休,彻底解决麻烦。”
“没错。”景澄说,“主母当晚就找人把少女抓起来关进柴房,剖开了她的心脏,放出一碗血给她儿子喝了。”
秦炎:“……”
傅乐:“……”
果然够狠!
“少女受了重伤,被扔到乱葬岗,就剩下一口气,魂魄都离体了。然而富少喝了血后却一直昏迷不醒。主母只好又去求禅师,禅师却已杳无音讯,云游四海去了。”景澄顿了顿,道,“正巧我和同伴路经那里,发现了少女的一魂一魄。”
“我见她魂体怨气冲天,若是死亡,必定会化为厉鬼,为祸人间,便出手将她还魂了。”
傅乐听完点评道:“虽然故事老套没新意,人物也不够吸引人,但是我还是得说一句‘牛批’!还魂后呢?是皆大欢喜的结局吗?如果不是,那我得给个差评。”
景澄:“那你得失望了。那蛊虫被少女精心养了多年,极为户主,少女生命垂危,蛊虫自然能感觉到,它挣扎着不肯离体,所以才导致富少昏迷。少女还魂后蛊虫才离体而死,她不甘心,回去质问富少誓言可否作数,然而富少醒来后却什么都忘了,根本就不认识她,认为她是个乱攀关系的疯子,矢口否认……最终少女的族人不远千里将她带走了。”
傅乐:“……不是,她就没报仇?那富少的老妈差点把她害死,不对,是已经害死了一回吧?”
景澄:“她平安找回去,主母看见她竟然还活着,自己就把自己吓成了失心疯,一病不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