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知道,贝尔摩德的伪装没有一次能够骗过琴酒,这并非是因为贝尔摩德的演技不好或者是她的伪装技术不行,仅仅是因为那种玄之又玄的气场罢了,越是在黑暗中浸淫,对这些东西就越是敏锐。

如果说之前的萩原悠平还只是给人一种沉睡的猛兽般的感觉的话,现在的萩原悠平就完全不同了。

他是深渊本身。

扩音器沉默了一会儿,随后,艾维克利的声音再次响起:“好,我会通知威雀过来的,你先休息一会儿吧。”

闻言,萩原悠平转身,毫无芥蒂地躺回了那看起来冰冷极了的手术台上。

我现在的心情很差。

平静的声音在心底响起。

非常非常差。

……

最后一波袭击之后,在耳边持续响起的枪响总算消停,整个日本都好像要就此平静下来,就连要拿全勤奖的凶杀案也没有出现。

在这样的宁静中,公安内部表面上在收拾战后的残局,实际上却是将一大部分在报告中“重伤”甚至“死亡”的精英聚集起来,静待最后的信号。

与此同时,一架来自意大利的私人航班也悄然抵达了东京。

诸伏景光和降谷零各自领了一个长期任务,消失在了组织。

威雀一如往常地缩在自己的安全屋里,只在收到清扫任务时才离开别墅,迅速解决任务又重新回来。

一切都好像暴风雨前的宁静。

这股令人不安的宁静持续了整整三天,终于在第三天的傍晚,公安的总控室的屏幕上闪烁出约定好的树叶图案。

最终的战斗,来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