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谁知道对方酒量奇差,还分不出烈酒,把烈酒当矿泉水喝。

咳,好吧,其实工作状态喝酒确实不太对,但是在酒吧里不喝酒基本就是在告诉别人他们这些人有问题嘛。

看在目暮十三快要被气秃的份上,松田阵平本着爱护老年人的心态,没有怼人。

目暮十三骂了一会就累了,冷哼一声:“还好昨天没出什么事,不然我拿你们是问!”

不过,凶手一天没有抓到,他们就一天不能松懈,于是第二天,他们这一组换了一家酒吧,又变装潜伏进去。

这家酒吧的规模比上一家要小,因而不需要所有人一起进去,松田阵

平不太想进去听一些酒鬼的噪音,选择了留在外面。

为了跟昨天的装束做出区别,他今天换了身卫衣,白色的卫衣上有着张牙舞爪的黑色艺术字,配着一条黑色的工装裤,意外地与他那不怎么友善的气质很搭。

他装作不良少年的样子叼着烟蹲在酒吧对面的街口,一副在等自己好兄弟的感觉。

随着时间渐渐流逝,街边的路灯自动亮起,一抹显眼的红色吸引了松田阵平的注意力。

他记得那个女人,在昨天的酒吧里也有出现过。

是巧合?

不,来自直觉的警示让松田阵平站直了身子,活动了下有些发麻的四肢。

他开始回忆昨天与雷蒂娅的短暂交流。

那个女人本来似乎是想要拿走他手上的酒杯给他倒酒,但是被他躲过了,随后前倾着身子跟他说话,那个时候,她的手是不是有短暂地从他放在桌子上的酒瓶瓶口掠过?

……难道?

想到某种可能性,松田阵平立刻打电话给目暮十三:“目暮警官,昨天我带回去的那瓶加拿大威士忌你放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