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舒妄刚走了一圈,回头就在吧台那看到了那张熟悉的脸。
“你怎么来了?”覃舒妄顾不得客人,穿过人群就走到吧台边上。
怀年刚来时和安迪闲聊了几句,后来等着安迪调酒的人多了,他就干脆转过身,手肘轻靠在吧台边上,一面品酒一面看着与人谈笑风生又游刃有余的覃舒妄。
以前好像都没有这样观察过他,怀年的工作是技术岗,一切凭本事说话,不必费脑子维护办公室关系。但覃舒妄这儿不一样,做生意想火爆很难,毕竟这里一整条都是酒吧街,想要维持火爆的生意会更难,吸引新客源,维护回头客那也是一门学问,不是谁都能干得来,怀年就不行。
他喜欢简单,不爱那些复杂的弯弯绕绕,覃舒妄看起来十分八面玲珑,但这一面他却从来没有展示在怀年面前过。
一次都没有。
“来看风姿绰绰的覃老板,工作时的覃老板很迷人啊。”怀年的笑直落入覃舒妄的眼底。
他就那么稍愣了半秒,面前的人俯身过来。
怀年抓住覃舒妄的衣襟将人拉过来,借着高脚凳下的横撑,怀年立了上半身,一手捏住覃舒妄的下巴顺势吻了过去。
软唇沾着威士忌熟悉的味道,一路破开覃舒妄所有的防备,将他一颗心裹上滚烫的温度,霎时砰砰个不停。
覃舒妄单手轻揽住怀年的腰,就这般旁若无人与他缠绵片刻。
本来要过来拿工具的保罗早已被眼疾手快的安迪给拉了回去。
覃舒妄若是待到酒吧营业结束再走,一般就不去怀年那了,怕吵醒他。但他偶尔也会提前下班,就会去陪怀年。
他今晚本来就打算过十点就过去的,没想到怀年却来了。
大约是酒精作祟,怀年呼出的气不仅急,还有些烫。
“要上楼吗?”覃舒妄顺手接了怀年手中的酒杯放下。
怀年的眼尾有些红,他眼下又坐回高脚凳上,支着额角冲他笑:“不了,这里人多还能勉强压一压我对覃老板的邪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