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舒妄不为所动,杯口抵在唇瓣,他凝视着怀年,喉结因为吞咽上下滚动,酒杯被放下的片刻,覃舒妄托住怀年的后脑,俯身将最后一口红酒灌入他的口中。
香醇美酒淌过舌尖,卷着味蕾,顺着喉咙入腹的瞬间,怀年的手指轻易打开了覃舒妄腰间的搭扣。
激情与暧昧混合着弥漫的荷尔蒙在这夜幕中被瞬间打开。
冷白月光透过窗帘缝隙洋洋洒洒落在客厅地板上,风从阳台上打开的半扇窗户入内,一下又一下规律地掀动着窗帘。
窗帘如同海浪般起起伏伏,仿佛与客厅墙上那两道影影绰绰的身影相得益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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覃舒妄收拾完从洗手间回来时,怀年正坐在床上看邮件。
卧室暖气很足,怀年简单套了件覃舒妄的旧t恤。
覃舒妄略怔了下,他给怀年准备了衣服的,居家的、外穿的都有,结果他就拣了件他的t恤。
覃舒妄对穿的没那么讲究,尤其是夏天的衣服,通常不会太贵,大多穿过一个夏天就不穿了,或者会在下一个夏天的时候充当晚上的睡衣。
怀年身上的这件t恤因为洗了很多次,领口比新买来时大了不少,轻易就将怀年漂亮的肩窝露了出来。
覃舒妄单膝跪在床上便俯身替他拉了下领口,又将被子往上拉,试图盖住他胸口那片雪白。
“看什么?”他收住了想入非非的目光。
怀年的目光没从屏幕上移开,一心两用说:“我实习生的报告,他们去uasb了,因为时差问题,我让他们不要在群里聊,每天整理报告发我邮件。”
覃舒妄没打扰怀年看报告,他迟疑了下,悄声下床,从柜子里拿了只闲置的乳胶枕回来,塞在怀年腰后。
怀年终于看了他一眼:“我靠着枕头的。”
“这样更舒服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