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舒妄忙扯了毯子将人裹住,一把抱起来往卧室走去。
怀年拍拍他的手臂:“得先洗洗。”
覃舒妄怕他再着凉,把浴室的温度调到了最高,洗完直接用毛毯将人裹着出来塞到了床上,他又忍不住去贴怀年的额头。
怀年轻蹙了下眉:“没发烧。”
“那怎么会头疼?”覃舒妄有点急。
怀年笑了笑:“我可能脑子有病。”
“胡说什么?”覃舒妄沉了脸。
怀年没有胡说,不然他怎么有那么多事都记不起来?他现在甚至都有些怀疑段主任的诊断是不是出现了纰漏,他觉得他得找个时间换个医生再看看。
怀年打住思绪,往被子里缩了缩:“你不上来?”
覃舒妄犹豫了下。
“你还真不干了?”怀年脸上看不出不快,他又往被子里缩,最后露出一双乌黑眼睛,“覃舒妄,被子里很凉。”
覃舒妄怕他真的着凉,二话不说脱了浴袍上床,怀年就顺势钻过来,覃舒妄将人圈在怀里,刚洗过澡,他身上肌肤都还有些烫,凉个屁。
他没好气道:“嘴里能不能有句实话?”
怀年抱着没撒手:“怎么不是实话?我说被里凉,又没说我身上凉。”
覃舒妄:“……”
怀年便悄悄亲了亲他的锁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