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一淮自然是不依,踮起脚把信封举高,控诉他,“先说好我的别墅只给你一个人,不给你的老婆住。”
徐时泽尴尬的要死,几次三番都没有够到,也就算了,气鼓鼓地走到自己床位上坐下,不去看他了。
陆一淮讨了个没趣,又觉得憋的慌,浑身都不自在起来。
徐时泽对这份信这么看重,甚至连自己都愿意说。
他意识到这一点,顿时整个人都不高兴起来了。
他看了看信封,上面有对方留下来的姓名和班级。
陆一淮望着旁边依旧低着头假装在看书的徐时泽,拿着粉色的信封在他面前晃了晃,朗声道。
“马上就要高考了,你的信我没收了,别想着这些有的没的。”
徐时泽闷闷地说了一声,觉得自己尴尬的要死。
他就这么被逮了个正着,怎么会有这么尴尬的事情发生啊。
恰好到了灯熄的时间,室内骤然暗了下来,徐时泽悄悄出了一口气,上床睡觉去了。
第二天是正式报道的日子,意味着他们高三真正的拉开帷幕了。
徐时泽坐在座位上,不时有人拿着作业题上来问他。
他倒也是耐心,挨个讲着,知道他们明白为止。
等到好不容易围在身边的人空了,徐时泽这才有机会喘一口气来。
他下意识地往陆一淮的位子上看去,结果没见着人。他心想,等会儿回寝室之后一定要好好和他说说学习自觉性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