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先给王总发了一条消息,说自己身体不舒服要先走了,然后才打开手机的通讯录,找到电话拨了过去。
忽地他觉得耳边传来一阵轻响,然后是熟悉地不能再熟悉的声音,一声一声地叫着他。
“徐时泽?”
“徐时泽,你怎么了?”
徐时泽皱了皱,想不通自己连一杯酒都没有喝完,为什么就会醉到产生幻觉了。
他小声地嘟囔了些什么,后知后觉地觉得头有点晕,伸手解开了两颗扣子,半靠在墙上等着人接电话。
卫生间里很安静,安静的甚至可以听见电话里传来的等待接听的嘟嘟声。
徐时泽莫名觉得累得很,他把捂着腺体的手放了下来,撑在洗手台上。
对面五秒之后接起了电话,男人带着点沙哑的声音在方静谧的空间里响起,“时泽?怎么了?我刚刚下了班……”
徐时泽清了清嗓子,“我……”
他一句话还没有说话,拿在手上的手机忽然被人给抽走了,电话里的声音还在响着,“你怎么了?怎么没声音了?”
身后高大的人伸手挂断了电话,皱着眉头低头俯视着他。
徐时泽转过身去,见着熟悉又陌生的脸庞,一时竟然有点恍惚。他鼻尖萦绕着淡淡的白葡萄酒味,刺激着刚刚消下热的腺体。
徐时泽睁大了眼睛,想要好好看一下面前人的模样。
那人靠近了一点,那股淡淡的白葡萄酒味也慢慢笼罩着他。
徐时泽心里一抽,终究是没抵过虚软的的身体,眼前一黑,整个人晕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