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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花偶尔也会过来看看,不过在感受到山洞中让他皮肤干燥的温暖后,他只能巴巴的拿着南莫祯给他打包的好吃的离开。

就这样持续了大半个月。

海平面的水位上涨了,如果继续上涨的话我们得准备转移。狩猎回来的风汲放了海鲜之后过来跟南莫祯她们说道。

风汲是阿姆的伴侣。

闻言,她们几个脸色一变。

安娜更为不安,那张无力的脸上说不出难受,风汲看着安娜试探性的问:安娜是不是怀崽崽了?

闻言,大家均是不可思议的看向安娜。

这个消息可比海水上涨更为劲爆。

安娜也很震惊:应该hellihelli不可能吧。

南莫祯问:你最后一次跟你伴侣亲热是什么时候?

安娜垂眸神情浮现难过,她想到了自己死去的伴侣们,眼眶不由得红了。

是我逃出部落半个月之前吧,那是我最后一个伴侣,可他还是受了重伤,兽医们说可能活不了太长时间。本来我答应他的今年给他生一胎。当时我就想能不能为他怀个崽崽,我们有亲热。

可没过几天他还是死了。

之后就是部落想要把她送到地牢,她的崽崽们保护她被打死,最后逃出部落遇到了南莫祯。

这么说也就一个多月,也是有可能的。南莫祯说道,兽人们比较敏感,可以从雌性身上的味道变化确定对方是不是怀崽崽了,可能刚开始崽崽还小没察觉,现在一个多月算是不小了。

风汲走过来蹲在她身边看了看,确认道:是有崽崽的味道,很微弱,是熊崽崽。

安娜连连点头,随后忍不住捂着嘴巴低声哭泣起来,感觉做梦一样,嘴里轻声呢喃着:我真的怀崽崽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