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淮戎,你帮我把那些染料弄一下。

淮戎应了声立马去捣腾那些染料。

没错,调色的东西就是染料,可以染棉布的那些植物汁液。

就几个简单的颜色就好,淮戎很快就弄好了。

之后南莫祯花了一下午的时间把那些麻将画好,其他的牌倒还好,就是花有点为难她了,她只能简单直白的写个字,春夏秋冬,梅兰竹菊,就跟东南西北一样多好啊。

一副牌面画好就摆在单独的一张桌子上等待自然风干完全上色。

保龄球瓶比较好画,外形上随便画几笔增加点色彩,为了让球瓶有点分量,她在底部挖了个洞填了一块石头封底,保龄球也是一样,中间填充了几块石头加重球的重量,用高粘性的汁液黏液密合,怎么滚都不容易散开。

等她把保龄球处理完,淮戎已经按照她之前画的麻将临摹了一副,她凑过去瞅了瞅,真的是丝毫不差,就连握笔姿势也一样。

南莫祯忍俊不禁,她拿毛笔的时候用的是握笔的姿势,不是正经的握毛笔姿势,淮戎也是那么拿的。

淮戎不解的看向她问:我画错了?

她摇摇头:没有啊,就是觉得你好可爱。

淮戎眸色一沉,声音有些压抑的说道:祯祯,我不想在这边跟你亲热。

南莫祯:hellihelli

夸一句都不行?夸一句就是在求欢了?

她毫不犹豫的收敛笑意,转身自己去忙自己的,不想再跟这只大白虎说话了!

一直忙到天黑,在餐厅吃了东西,回家就被某只大白虎给供了,理由是:下午干活的时候引诱他了。

南莫祯欲哭无泪hell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