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的目光进行无声的交流，似乎明白了什么。

文才没有按捺住好奇心，向九叔问道:“师父，你认识江大哥带来的那个和你长得一模一样的道长吗？”

秋生难得听文才能够将问题问的这么清楚明白，一时间有些诧异，不由得打量文才。文才自然没有察觉，他的注意力还在九叔和毛小方两人身上来回转动。

许久，就在文才准备再问一次的时候，九叔这才开口:“他应该就是天道派的毛小方了！”

对于毛小方，九叔只闻其名未见其人，不过当毛小方出现的刹那，他就知道，他就是毛小方了。

文才点头，没有反驳，而是继续问道:“可是，师父，你们为什么长得这么像？”

秋生难得作为旁听者，也点头，这个问题，他也很感兴趣。

九叔有些语塞，他不知道如何回答，想了片刻，九叔睁眼说道:“我怎么知道？”

文才“哦”了一声，他知道，自己的师父已经被自己问的哑口无言了。

只是当文才准备放弃离开时，九叔的声音幽幽传来。

“或许，是因为优秀的人总是千篇一律吧。”

“噗……”

“呲……”

“嗯？”

秋生和文才捂住嘴巴，他们怕自己忍不住想笑。

九叔瞪眼，威严认真。

这句话是江华告诉他的，他现在终于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