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人或许已经很久没有洗过澡,也没有换过衣服,所以才会发出这样难闻的味道。
白秋叶走到病人的床边,伸手去取这个病人今天的记录。
她将本子取下来之后抬起头,发现原本闭着眼睛的病人不知何时已经睁开了眼。
这个病人是个女性,头发被剪得很短,面黄肌瘦,一副营养不良的样子。
病人的目光和她的目光相接触,病人突然挣扎起来。
她一动起来,身上的束缚带有了松弛的趋势。
白秋叶连忙伸手去扣紧卡扣,那个病人原本挣扎出来的越来越大的空间被白秋叶收紧。
病人也发觉自己挣扎无能,再怎么动也没办法脱离现状。
脸上狰狞的表情变得可怜巴巴,眼眶里慢慢溢出了泪水,从眼角滑落滴到了枕头上。
她被胶条封住了嘴,但白秋叶还是从她努力蠕动的嘴唇看出来她正在试图呼救。
白秋叶将卡扣扣得更紧了一点:“对不起,我是个护士。”
病人的眼中顿时闪过了一丝绝望,喉咙里发出哼哼唧唧的声音。
白秋叶拿着她的记录本往病房外走去,她突然听见病人在她的身后发出了如同野兽一般的吼叫声。
白秋叶回过头,只见那个病人的眼神已经变了。
不再像刚才那么可怜,而是蕴藏着无法压抑的嗜血。
如果她刚才动了恻隐之心,将病人的卡扣解开,恐怕现在已经被病人攻击了。
白秋叶又去了其他几个房间,将这几个病房的记录本全部都收了起来,顺便把病人身上的束缚带加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