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走啊兔子……和我睡觉……”
路尧冷冷看他许久,默不作声,眼神中似有锋利的寒芒在闪动,心里翻涌起一股道不清说不明的怒火。
狐狸像是察觉到了危险,松开手,正想往后退一步。
楼屿忽地扣在他后腰,把人狠狠摁向自己。
“楼屿,你喝醉了?”
“没、没有……”楼屿手搭在他肩上,努力站直。
“那我是谁?”路尧低声问。
楼屿再次靠近他,眯起眼睛,观察了一会儿,“兔子?”
“好,我是兔子。”
路尧声音又轻又低,带着某种压抑的暴戾。
狐狸头脑不清醒,一阵天旋地转,被人扛了起来。
再次有一点意识,人已经被摔在小屋里的小床上。
“你干什么……”楼屿一胳膊肘卡在他脖子处。
路尧舔了舔苍白的嘴唇,冰冷的笑声一层层荡开,刺得楼屿浑身发抖。
喝醉的狐狸的双腕被轻轻松松钳制住,力气大的仿佛能把他腕骨捏碎。
路尧俯身凑在他耳边,说了两个字。
狐狸愣了好久,忽然开始剧烈的挣扎起来。
“放开我!你疯了!”
路尧当做听不见他的谩骂。
他很强势,自始至终没有退过。
看到狐狸眼尾掉落的泪珠,路尧用苍白到病态的手指轻轻抹去。
“我和总队提了要求。”路尧说。
楼屿脑子清明了不少,泪眼朦胧望向他,不明白他什么意思。
路尧威胁似的,手指搭在这只嚣张的小狐狸颈边,微微收紧。
“我告诉他,你和我结婚,我愿意无条件加入华夏特种人基地,直到……我们一起死亡的那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