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伯的下巴差点没掉下来。
他一向被沧家雇来做这香桂街庭院的门房,何时见过侯府郡主这般尊贵的客人,当即晕乎乎地踉跄进了院子,找到七木管事,将侯府夫人要见张公子的事禀告了他。
七木管事吃惊,下意识地匆匆走到了书房。
曾四听闻是永昌侯府夫人抚霞郡主到访,也呆了。
好家伙,听闻张二长得像死去的温世子,之前都是些好事之人在凑热闹,如今连温世子的母亲都忍不住亲自上门一探究竟了吗?
可是……
曾四与七木均看了一眼对面空空的案桌。
在初四那一日,便是陈东家放话要外头围观的人群散开同一日,张玉郎便寻了另外一个地外出避人去了。
今日抚霞郡主来见人,怕是白跑一趟了。
得到七木通传,张玉郎为躲避外头喧哗,早就没宿在院子里头,抚霞郡主愣怔了半晌,而后幽幽地叹息,“竟然早两日就不在此地了?可知是暂歇在何处?”
亏得前几日她都按捺隐忍不发,特意挑了今夜这个日子,就是想出其不意让他逃无可逃的,原来这张玉郎是早有防备了?
七木表示不知。
“去,拿我的令牌,与陈家酒楼相关的人家,都给我找一遍,务必要将张玉郎给我揪出来。”抚霞郡主吩咐完嬷嬷,冷哼。
张玉郎想参加殿试?
倒要先过了她这一关再说。
于是刚刚打烊,准备回香桂街的陈念莞等人就被一伙护卫团团围住了。
“做什么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