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必须在他想起这一切之前，除掉夜玄，除掉维尔亚。

反正她也活不久了。

她不能让陆蔺臣再次为了自己冒险，甚至丢掉性命。

“滚开！你没有资格碰我！”

路寒不明所以的看着君妩！

她刚刚明明沉迷了，明明都主动了，为什么，为什么突然变了个人似的？

君妩冷漠的看着他，手中多出一把匕首，抵着他的胸口，“路寒！你再敢对我放肆，我就杀了你！”

她冰冷地望着他深情的眸。

“我的手上染了不少鲜血，不在乎多你一个。但你想想，你死了，小药和你的朋友，他们怎么办？”

“为了赶尽杀绝，我不会对他们留情的。”

“路寒，你别想耽搁我报仇，更别想取代陆蔺臣。”

“你跟陆蔺臣完全没有可比性。”

“他是我心中挚爱，而你，连个替身都算不上。”

君妩的话，每一个字都可以单独化作一把利器，插进他的心脏。

什么是凌迟，他想，他懂了。

路寒仿佛失去了灵魂，变成行尸走肉下了车，独自走在喧嚣的大街上。

雨鹭上车，回头就看到满脸泪水的君妩。

“夫人，您……”

“开车！别回头！”

开车是对雨鹭说的。

别回头，是对她自己说的。

她不能回头。

她不能再让陆蔺臣死一次。

决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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