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哭了。我的大设计师怎么会是哭鼻子的小女孩儿。”

“谁哭了。你瞎说。”冷诺又把脖子拧到了另一边。

“那说好了,不许哭哦。”林宽擦了擦冷诺的脸颊,又是一个轻轻的吻落了下来。

“哼,不哭就是不哭。”冷诺撇了撇嘴。

“要是哭了呢?”林宽还杠上了。

“谁怕谁,哭了认罚。”冷诺撅起了嘴。

本来以为林宽还会继续跟她说话。

谁知一个冷不防,林宽竟然把两只手从冷诺的后背伸了进来。

冷诺的腋下全是痒痒肉,被这双骨节分明行医的手轻车熟路就挠的一刻也忍不了了。

冷诺笑出了夏日的风铃声,双手捶着林宽,拧着身子晃地桌子咯吱作响,终于憋着满眼的泪花要求饶了。

噗。

好轻的一声。

是那件红色的文胸带子被她给蛄蛹开了。冷诺此时不止脸上,耳根子,脖子都染上了一片朝霞的橘红。

“冷诺,别怕,能让我帮你么。”林宽的声音嘶哑而低沉,贴着冷诺的耳边,夹着重重的呼吸声。

冷诺没有回答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