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一个冷不防,林宽竟然把两只手从冷诺的后背伸了进来。

冷诺的腋下全是痒痒肉,被这双骨节分明行医的手轻车熟路就挠的一刻也忍不了了。

冷诺笑出了夏日的风铃声,双手捶着林宽,拧着身子晃地桌子咯吱作响,终于憋着满眼的泪花要求饶了。

噗。

好轻的一声。

是那件红色的文胸带子被她给蛄蛹开了。冷诺此时不止脸上,耳根子,脖子都染上了一片朝霞的橘红。

“冷诺,别怕,能让我帮你么。”林宽的声音嘶哑而低沉,贴着冷诺的耳边,夹着重重的呼吸声。

冷诺没有回答他。

但林宽的手却一点点从腰间挪了上来。

突然,他的手停下来了,直到他屈下膝,把整个脸都贴在了冷诺的胸前。

隔着粉色的格子睡衣,一层棉布,林宽不动了。

因为冷诺还没有答应他。

又等了片刻,冷诺抬起了手,把两只手抱在了林宽的后脑勺上。搓了搓他刚硬的发丝,还是抱紧了。把林宽的脑袋紧紧抱在了胸前。

“林宽,晚上,我等你。我信你。今晚我是一个等着丈夫的妻子。你真的会回来么?”

林宽抬起了头,“这是我家,我怎么会不回家呢。”

说完他像一头欢快的雄狮,在冷诺的怀里撒着娇,贪婪地把脸左右蹭了个来回,才重新开心地扬起了脸。

“你,不是要帮我么?”冷诺的声音又小又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