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可是,林宽,我知道了。我现在真的知道了,是不是晚了。我并不想要一个平平静静安安稳稳的婚姻。哪怕没有什么婚姻,我不在乎。我只在乎、只在乎……”

“冷诺,别说了。”林宽突然开了口,打断了冷诺没说完的话,“对不起,你别说下去了。”

“对不起?”冷诺手往下一滑,按在了林宽腰带的金属扣上。

她说了这么多,把这些日子的肺腑都倒了出来,连她自己都不曾理清的事儿,今天都一股脑儿的告诉了林宽。

林宽却在这时候告诉她“对不起”这三个字?!

冷诺甚至不顾身边生着炉子,就要贴着炉子绕到他前面。

幸好林宽一个眼疾手快,顾不得其它,一把将冷诺搂在了怀里转过了身——还好,没烫到她。

帐篷外面的暴风不减依然呼啸着。

吹得屋子里那唯一一盏油灯也摇晃着让本来就昏暗的灯光也在跟着摇坠。

林宽垂下眼睛,冷诺就在他的怀里。

她身上穿着的还是林宽帮她换上的睡衣。眼角的泪花未干,眼中荡漾着青青水色,红润润的脸颊趁着一头齐肩的乌发也看起来格外黑润。

在林宽身上几经揉搓,不合身的睡衣松松垮垮,露出来了冷诺白皙的锁骨,纤细的脖颈也如同凝脂白玉,在摇摇欲坠的灯光下更添了几分女人的娇媚。

林宽一次次安耐下去的情玉,好像强压着的海浪,褪去了却来得更猛烈了。

他只身一条早已湿透了的帆布裤子,裤兜里的钥匙齿轮都看得清楚,更何况他绷得不能再紧的弦。

冷诺把一腔她自己都不曾挖出来的诚挚都一股脑给了林宽,她怎么可能甘心“对不起”这三个字。

被林宽一只臂膀搂在了怀里,冷诺也是对林宽显山显水的裤子看得清清楚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