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宽又何尝不是,至今, 那个苦涩, 痛苦又催泪的初吻还让他刻骨铭心。
此时的舌尖上又唤起了那个初吻的记忆,没有幻想中的酥麻,只有噬髓难忍的疼痛。
他是个铁骨铮铮的汉子,是个上过报纸的英雄, 可是他也会颤抖, 也会害怕。
不过, 冷诺现在看不见也好。他就是唯唯诺诺蠢蠢欲动着凑过去的。
他轻轻裹上了她的唇, 又一次主动抵过了那朗月人狐的俐齿, 额角挂着汗珠,把舌尖探了进去。
林宽在心里默数, 数到了十,这次却没有等来那催泪的俐齿。
然而,在这漫长的等待中,他却不可控的燃起了焦躁而伤感的堕落。
他抬起了手,手掌下这个被捆着的小女人哪里是什么人狐,不过是离开了水饥渴难耐的人鱼罢了。
他把手伸进了盖在冷诺身上的军大衣下面,都没用力就把冷诺外衣的一排扣子解开了。
冷诺身子一扭,让他毫无防备的贴上了冷诺纤细的腰肢,明明隔着层里衣,他却触了电一般把手挪开了。
漫长的缠绵也被冷诺脖子一拧,躲开了。
“林宽,你可真是出息了。做都敢做了,还不敢认么?”
他恍惚间,听见冷诺又犀利的开了口。
做都敢做……这让他想起来了,他还什么都没有做,他该做了。
他没有太多时间了。
央吉是个好姑娘,告诉他,包在她身上,要帮他瞒过一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