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岂不想要!

偏偏这时候在林家长大的伦理观告诉他:他不能纵情去跨进这份丝滑的缠绵,他们离婚了,他要进藏了,他不能自私的毁了冷诺一辈子。

可是,

他也不能,更没法拒绝,如若他今晚生硬拒绝了,拒绝的不止是一份似水柔情,更是一场真情留恋。

就算眼前的冷诺只是酒精作用,是生理反应,可他依然是真心在意冷诺的,在意到了深邃骨髓。

进不能进,退不能退。

林宽真的是迫在眉睫了。

在他内心挣扎中,松开唇齿的空隙里,冷诺的舌尖已经抵了进来,他破防了。

眉睫之际,他早已不是那个游刃有余的高冷医生了。

林宽趁着冷诺一寸寸逼近,一步步上移。

他松开了抱在冷诺腰间的手,眉心一挑,一把按住了自己的跨虾,猛一用力——一声闷响,结束了。

行医多年,林宽从来没想过,会有一天给自己动这么一手。

刹那间,林宽整个脸上好像突然进了桑拿房,布满了汗珠子。

高挺的鼻尖上已经汗珠滚动,淌过脸颊,划过唇角,流成了串子,湿了枕巾。

“林宽,你这是怎么了?”片刻间,相吻的唇剧烈颤抖了下,冷诺自然也察觉到了诡异。

她松开唇,抬起手放在了林宽的脑门上,手心里已经被林宽突然冒出来的汗水浸湿了。

“林宽,你这是病了么?你别吓我。”冷诺一遍遍捋着林宽额角被打湿的发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