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关上了车窗, 转过头来,关切地暖言暖语起来,“冷诺,你再休息会儿吧。昨晚我是无意路过,听见了你们夫妻的话。委屈你多担待些林宽吧。“谢然把昨晚蹲墙角的事儿也这么不加掩饰地告诉冷诺,倒显得他是君子坦荡了。
“你,听见什么了?什么叫委屈我?”冷诺刚刚愣神儿,也正是在想着林宽,想着林宽昨晚就那么直接的拒绝了她。
谢然冷不防提到了,她便顺口跟着问了。
谢然讪讪笑道:”其实,以前大家传言里林宽就是那种人,看着帅气,真嫁给他就委屈了。”
“哪种人?”冷诺微微蹙眉,紧跟着追问。
谢然表情矜持,解释的也有些保留:“算了,都是上学那会儿的事儿了。女同学们会聚在一起,说他是只可远观不可亵玩焉的高冷男神。”
“高冷之花那种?”冷诺点点头,跟着问了句。
“嗯?”谢然没听懂冷诺的话,他又补充了句,“既然大家都是结了婚的过来人,我就直说了吧。”
冷诺不自觉间已经把谢然当成了跟林枫一样建筑上值得信任的伙伴,“我就是个直来直去的人。有什么不能直说的吗?”
“林宽,真没想到他居然会结婚。那些年,那事儿都是他自己一个人解决。”
谢然总讲的这么含蓄,冷诺不得不再问:“那事儿是什么事儿?”
“就是一直一个人打飞机。从不跟大伙讨论女人。”谢然转过那张斯文儒雅的脸去,还微微脸红,一口气把话说完整了。
这下——
冷诺似乎全懂了。
旁边,还有谢然跟着耳朵边继续吹大了鼓风机:“其实,师兄不但建筑上是把好手,也是个有血有肉的好丈夫。”
冷诺已经听不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