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研好奇道：“那还能是因为什么呀？”

沈随卖了个关子，“这个暂时先不说，等以后有机会，我再告诉你吧！”

章研一把抓住他的衣袖，“哪有你这样的，说话说一半，不是故意吊人胃口嘛？”

沈随神色复杂的看着她，问：“你真想知道？”

章研立即点头，用充满求知欲的眼神看他。

沈随伸手揉了揉她的脑袋，“可我暂时还不能说，要不然你自己去发掘？”

就算要说，也不能是现在，他不想吓到她。

章研瞪着一双大眼睛，看起来特别乖巧，“就算要我自己去发掘，你也应该给我一点提示吧？”

沈随摇头，“没办法直接提示，但咱们研研那么聪明，应该能慢慢察觉到的。”

章研：……

这人都一把年纪了，还这么恶趣味，也是挺幼稚的。

知道撒娇卖萌没用，她瞬间放开沈随的衣袖，说：“你不用给我戴高帽子，反正我也没兴趣知道。”

沈随笑着看了她几秒钟，突然拿出一张卡递过去，“给你钱花，想买什么买什么，不生气了好不好？”

章研的注意力瞬间被转移，她露出诧异的表情，说：“我之前不是和你说过，我不缺钱的嘛！”

沈随微微点头，“嗯，你不缺钱，可我还是想给你花钱，只是想要告诉你，虽然我们没有血缘关系，但我永远都在你身后。”

章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