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好像是楚辞歇第一次从楚清明的口中听到叫他儿子，但是这两个字仅仅是从楚清明的嘴里说出来都是这样的让他作呕，

他垂下头笑了笑，

成大事者不拘小节吗？

不，这都不是重点，

现在唯一的重点是，他真是太庆幸了，庆幸一切都向着计划好的轨迹向前而去，

没有因为他的再三犹豫而导致哪个环节产生了偏差，

而有一句话，他到底还是说错了，

那就是，言曦确实做了，并且，他所做的一切足以颠覆今天所有的结果，

这么想着，在深深的看了一眼在狂妄的宣告一切之后便转过身回到祭坛中央的楚清明后，

楚辞歇缓缓的抬起头与站在金鼎边的墨玉隐晦的一个对视后，两人齐齐的微微的点了点头，

是时候了，他们同时想道，终于到了这最后的时候了

鹿灵冷冷的看着眼前轰然坍塌，在顷刻间散落一地的黄铜饕餮，似是有些体力不支的后退了一步，微微的有些气喘，

如果鹿灵没有猜错的话，这个黄铜饕餮还不是完全的形态，似乎它的一个分支被分了出去，

不然的话，如果是完全体的话，就连她都可能都

想到这，鹿灵紧抿了抿唇，似乎是有意识的想要催动身体内积聚的戾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