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天化日。”曼嘉阳没眼看。

“朗朗乾坤。”朝文也没眼看。

“好了，”谢绝呵呵笑道，正要示意让众人回去休息，这时候秦恒却突然站了出来，他神色疲倦，满面沧桑。

谢绝心道不妙，却没来得及阻止秦恒。

秦恒来到林子安的面前，正好是直播镜头最中央的地方，他站定，弯腰埋下头，声音颤抖：“……对不起。”

当所有的真相从他嘴里吐露出来的时候，周朝剩下的只有安静，没人说话，除了几个知道真相的人，其他人皆是满脸震惊。

“不是吧秦总。”曼嘉阳笑了一声，却豪无笑意：“你说是你把合成视频里面的人改成了小林？你脑子被门夹了？”

他还要说什么，却见秦恒旁边的林齐神色焦虑，话卡在喉咙里面又咽了回去，好半天后才又开口，声音不太友好：“就算是为了保护小齐，利用毫不相干的人，真的很卑鄙。”

秦恒嘴唇颤抖着：“……对不起。”

“……阿恒。”林齐心里如同刀割，他伸手想去抓住对方，秦恒却避开了。

“……对不起。”秦恒再一次开口，对着林子安和谷项知，也是对着弹幕里面的网友：“请你们原谅我。”

他没为自己辩解，承认了自己的所作所为，弹幕却毫不留情，各种辱骂的话刷了屏，直到直播间被封。

谢绝叹了口气，也没再管直播了。

“……”林子安看着对方，从始至终没说原谅，要原谅对方是他的权利，因为受到伤害的人是他，并且有些事情并不是一定要给个结果。

“我还是那句话。”他开口：“我并没有怪任何人。”

“照顾好林哥。”他说：“他很担心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