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项知望着远处的天,眼底情绪不明:“关于林子安的,他在你那里配合的如何?”
“小安啊!很好啊,他让我觉得惊喜。”熊卓愉悦道:“记得上次你们去的那个灯城吗?那里的国风文化十分闻名,除了纸灯,歌曲也很有特色,我后来回放了那晚小安上台唱的那首歌,竟然和我认识的一位老先生作曲风格很像。”
“哪位?”谷项知攒眉问。
“那位老先生也姓林。”熊卓道:“叫林景曜。”
林景曜……
谷项知低声念了一遍这个名字,垂眸问:“你怎么认识的这位老先生?”
“这是个巧合。”熊卓失笑:“我前几年去灯城找灵感,刚好赶上那里的灯会,路过最大的那个纸灯人像的时候发现下面有个老先生在检查纸灯,我闲的没事上去聊了几句,发现他对国风歌曲感兴趣,他说他以前有个儿子特别喜欢唱歌,他就也跟着学习作曲唱歌。”
“他把一张乐谱拿给我看,说是和他儿子一起创作的,我试着唱了几句,是一个漂亮的谱子,本来想让他把谱子卖给我,老先生不干。”熊卓无奈道:“不过他说我唱的没他儿子好听,挺好玩的一个人。”
谷项知陷入沉默,电话那头的熊卓说完一通后突然想起来:“对了,你找我到底什么事?”
“你家祖传治疗创伤的酒药还有吗?”谷项知问。
“就这?”熊卓:“你不是一直不相信我家那祖传玩意吗?”
“子安受伤了。”谷项知毫不客气:“你寄一瓶过来,地址发给你了。”
“……操。”熊卓没忍住爆了粗:“你丫的绝对是来虐狗的。”他说着突然不正经起来:“哎,你和小安到哪步了?”
“关你什么事?”谷项知:“我挂了,你记得寄东西过来。”
“哎哎哎,怎么这么不解风情?”熊卓急忙道:“帮我跟小安慰问一下昂。”
谷项知听他说完后才挂断电话,他站在帐篷外面,眼睛一直盯着手机,终于想通什么后才再点开手机,找了谷阳的电话打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