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有点奇怪,那位先生的身体,一直很好。怎么会突然就不好了?

信息有些太少了,根本不能做出足够可靠的分析。安室透端起面前的咖啡喝了一口,然后皱了皱眉。

见鬼!明明已经看到咖啡上显示的“不太好喝”这样的文字,他还是不由自主喝了下去。

下一刻,安室透不由按住了心脏的位置,剧烈的痛苦从身体深处涌了上来。

他挣扎着,从座位上站起来,可是深入骨髓的疼痛让他根本站不稳,摆放着咖啡的桌子被按得失去平衡,桌上的东西稀里哗啦全部掉在地上。

远处的服务人员兢兢业业地做着自己的工作,三三两两的客人坐在自己的位置上。没有人观看这边的情况。

安室透艰难地支撑着自己的身体:“为什么?”

库拉索同样站了起来,一阵略显奇怪的机械音从她的身上传来。

“原本并不想杀死你的,毕竟,三瓶威士忌,可就只剩下你了。不过显然,你似乎更想站在琴酒那边呢。”

库拉索抬起了自己的左手,手指展开,对着安室透露出了掌心——那里霍然长着一张嘴巴,声音正从那里传出来。

“朗姆?”安室透全身痛得几乎没法集中注意力,原本撑起来的身体瘫倒在地上,紧紧蜷缩在一起。

无人能看到的世界里,靠在安室透肩膀上睡觉的巫毒娃娃掉落了下来。

库拉索的眼睛闪了闪,手掌上的嘴巴再次开口:“办完事后,就把他带回来。”

“是。”

绝不能被库拉索带走!安室透试图保持冷静,可是身体里,不止是疼痛,还有烈火一样的燃烧感,让他几乎不能思考。

“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