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云檐放弃挣扎,在白知徒怀里变成一个只知道撒娇的嘤嘤怪。
等这个嘤嘤怪从敌人的糖衣炮弹里清醒过来的时候,已经被白知徒撸了好几遍。
嘤嘤怪猛地睁开眼。
不是自己的房间。
还是毛爪子毛尾巴!
他想爬起来怒吼,结果只是伸了个懒腰,然后发出一声娇娇软软的’嘤咛‘。
“呜嘤——”
苏云檐羞愧地把自己埋进枕头,只想让这个声音消失。
爪爪垫着的东西又硬又热,苏云檐紧闭着眼,悄悄用伸开爪子捏了捏,踩了踩,好像还在上下起伏。
“你居然还会踩奶。”一道带着困倦和磁性的声音从头顶响起。
苏云檐踩来踩去的动作突然一顿,他呆呆地抬头。
那张他看了好几个月的脸此刻就在他面前,正打着哈欠。
黑发紊乱,眼角还有一些不明物体,任谁熬夜到现在都不能保持光鲜亮丽的姿态,这么一副邋里邋遢的样子硬是靠着白知徒的帅脸撑出几分颓废风。
白知徒的确有点困顿,但胸膛上小肉垫踩奶的感觉实在是太美妙了,让他忍不住睁开眼,想看看这个可爱的小东西是怎么踩奶的。
一睁眼就看见一个傻乎乎的胖狐狸在自己胸膛上发呆。
嘭。
这是白知徒的心脏再次被击中的声音。
苏云檐抖了抖尾巴,“……”
怎么突然觉得冷冷的,白知徒的眼神好可怕。
“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应该对我解释解释。”白知徒眯起眼,拿出自己珍藏的照片,“一模一样,嗯?”
“是,是我!怎么样!那就是我十多年前拍的照片!我,我本来就是狐狸,一直在玉泽山生活,后来长大了就下山了。”苏云檐呜呜嘤嘤,身上雪白的小绒毛都跟着他的声音一抖一抖,“可是,可是我从来没听说有什么未婚夫,我家里人也都不知道……不是、不是有意瞒你的,你、你是天师,我是狐妖,我……我怕被你搓成丸子!”
白知徒顺着他的脊背,慢慢梳毛,“你家里完全都不知道?”
“不知道哇。”苏云檐点点头,大大的毛茸尾巴所有晃动,像小扇子一样牵动白知徒的心。
“我小时候不愿意修行,老道士……就是我师父,告诉我,我有一个命定的伴侣在玉泽山。”白知徒沉吟了一会,觉得老道士虽然不靠谱,但不至于在这种事情骗他,而且一骗骗十几年?
“他给我看过照片,就是我一直保存着的那一张。”白知徒把照片放到苏云檐面前比对,一模一样的眼睛,一模一样的耳朵,还有一模一样傻乎乎的表情。
大白狐狸不知道白知徒在比对什么,他歪歪头,呆萌可爱。
虽然说狐狸可能会有品种雷同的问题,但第一次见面时,白知徒很明白,他真的没有算到苏云檐的命。
看着眼前的狐狸,白知徒重新尝试了一下,还是如此,算不出来。
苏云檐确实和他有关系,而且是那种密不可分的关系。
苏云檐再一次变得呆呆的,“嘤呜……那到底怎么回事啊……”
为什么无名道人说他们有关系,可是他家里却毫不知情?
这个问题白知徒也不知道答案,他皱起眉头,“实话告诉你,我第一次见你的时候,给你算过命。”
“真的吗?”苏云檐想起当时的情景,“可是你明明说你一天只算一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