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岁揽着他的脖子,声音带着几分软意,“里面也有侍从放的一些香膏……”
他说完脸全红了,埋在容瑾的怀里只露出一双红红的耳朵。
那些东西原本是放着备用的,毕竟皇帝可能处理着事务忽然来了兴致,可以就近直接用。
没想到这个时候派上了用场。
容瑾手里拿着一罐香膏,用手指挖了一点出来。
童岁见他那么认真地看着手指上的香膏,红着脸问:“你在想什么?”
“只是想到了当初你学骑马的时候,我也是这样给你上药的,”容瑾道:“不过今天这药该我给自己上了。”
童岁红着脸不敢看他的动作,但耳朵依旧可以听到一些声音。
“为什么不看我?”
面对容瑾的问题,童岁只能抬起眼睛,显然这样的画面对于他而言冲击力太大了,他只看了几秒又忍不住想要挪开视线。
容瑾及时凑过来吻他,手上给自己上药的动作也丝毫不耽误。
童岁被亲得七荤八素,自然不知道容瑾自己准备得怎么样,只有在他塌腰的时候,童岁意识到了不对。
“还不可以。”
童岁红着眼睛被他吓到了,连忙说了几句还不行。
但是容瑾大概有点反骨在身上。
他不知道是为了证明还是什么,不听童岁的意见固执己见。
结果就是两个人都不太好受,容瑾受惯了苦难不怕疼,就算是额头上冒出冷汗也能咬牙坚持。
但是童岁不行,他本来就是个爱哭鬼,这会儿红着眼睛眼泪啪嗒啪嗒往下掉,脸上全是眼泪。
容瑾见了心疼之外还有些茫然,香膏他也抹了,准备也都做了,为什么还会这么难受?
不过放弃显然不是他的性格,他吻去童岁的眼泪,几乎把这辈子的好话都说尽了。
书房外的大臣见容瑾进去了这么久,里面还没有动静,一个个急得像是热锅上的蚂蚁。
“该不会是出什么事了吧?”
“容督主会不会一气之下和陛下打起来啊?这也不可能吧。”
刘墉抬手敲了敲门,“陛下,陛下您千万息怒不要冲动啊。”
此时的童岁听着外面的响动,眼泪掉得更厉害了,“容瑾,你起来。”
“陛下后悔了?”
容瑾的声音沉沉,不客气地咬了下他的唇,带着蛊惑的味道,“已经来不及了,陛下得要为我负责。”
童岁被说得一阵脸红,反驳道:“我又不是渣男。”
“渣男?”
容瑾似乎对这个没听过的词很好奇。
童岁不知道怎么跟他解释这个词,利落道:“总之,我会负责。”
他说着倒吸了一口气,红着眼睛往下看,埋怨道:“你干嘛?”
“抱歉,没控制住。”容瑾笑着道:“陛下的话让我太高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