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医生、律师、法官、警察等一系列的专业,依旧将他们拒之门外。
会议之后又讲了些其他的内容,夜临渊看了眼时间。
“好了,今天的会议先到这吧。”
会议室里的人走空之后,夜临渊站起身。
他回到办公室里修改提案,目光却时不时越过办公桌,挪到落地窗外。
隔着一面玻璃和遥远的距离,他的视线准确地捕捉到那道身影。
夜临渊只觉得锁骨上又传来细密痒麻的热意,他随手解开了衣领顶端的两颗扣子。
又将空调的温度往下压了压。
他低下头,手里握着钢笔在纸上落下几个字。
等他回过神来。
纸上赫然写着“童岁”。
他挪动笔尖想要将那两个字划掉,但笔尖悬在半空迟迟落不下去,最后他打开抽屉,将这张纸收了进去。
合上抽屉,夜临渊看着眼前空白的纸,开始放空。
他脑袋里来回闪动着那淡淡的甜橙味,站在阳光下的童岁问他,“夜临渊,你对我有没有一点点感觉?”
好不容易熬完了一天的军训,快要被晒化掉的同学们争先恐后地挤满了食堂。
教官也纷纷下班了。
小胖端着两份饭挤在童岁的面前,他特意给童岁打的,没让他继续吃那些清汤寡水。
童岁道了声谢谢。
他拿起筷子吃了一会儿,忽然有道清脆的声音小声道:“……这里有人吗?”
童岁侧过头。
江澈独自一个人端着餐盘,小心翼翼地看他。
“坐吧。”
“谢谢。”
江澈挨着童岁隔壁的位置坐下,他小口吃饭,几乎不怎么发出声音。
坐在对面的小胖直直看着江澈吃饭的姿势,拧了下眉,“江澈,以前怎么没发现,你吃饭的样子这么斯文啊,像Omega一样,仔细一看你长得”
“咳咳。”
童岁轻咳两声,“水。”
“噢噢。”
小胖赶紧拧开水瓶给童岁递了过去,话题被岔开就忘了,“岁哥,你这手还有多久能好啊?”
连水瓶都拧不开,平时应该挺费劲的。
“不知道。”
童岁接过拧开的矿泉水,喝了一口。
“不疼了,应该快好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