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乐同说起来还有点不好意思,“那个门之前用角磨机也切开了一点,但是后面很快又补好了,所以才拿出了电锯。”
三人说完,齐齐看着郑厅。
郑厅:“……我的经历倒是没这么丰富,遇到的线索也没什么关键的。”
毕乐同伸手拿了一个烤蘑菇,吃得乐呵呵的,“这有啥,我的经历也没什么关键的,但是说出来大家拼拼,能知道的全面一点。”
郑厅沉吟了两秒,略过了一些细节,从自己刚进副本的时候开始讲起来。
郑厅也是出生在二楼那里,只是在和白然的正对面。
白然是从焦尸那里摸索到了医生的宿舍,郑厅是从另一个地方,同样在墙壁上寻找,才找到的医生的宿舍。
郑厅所在的二楼和白然的截然相反,白然那边像是灾后现场,郑厅那里就是正在发生的灾难。
毕乐同有些好奇,“什么意思,那里正在被黑水腐蚀?”
郑厅摇摇头,脸上浮现明显的厌恶,“他们居然拿活人做实验,如果能从手术台上活下来,就转去三楼住院观察,活不下来,就被扔进一个黑水池里面,人进去后瞬间被烧成焦尸,接着丢进一个墙面上的垃圾洞里面。”
“我原本还以为这些焦尸是被处理了,没想到是扔到你那里去了。”郑厅看眼白然,说道。
白然微微眯起眼睛,勾汾咂咂嘴,稍微琢磨出一点东西来。
“这个副本是双面副本?你……你叫啥名字?”
勾汾指指郑厅,没好气道:“你这人都听半天情报了,不知道先自我介绍一下吗?”
郑厅瞥他一眼,懒得搭理,他看向白然,抿抿唇,道:“左博实。”顿了顿,他说,“我听过你,在论坛上,你的传言很多。”
白然有些讶异,不过又感觉理所当然,他谦虚道:“网上那些都是误传,都是谣言,不用当真看。”
左博实上下打量他一眼,“网上说你和一个男的同居了,那男子在你的帮助下也得了一张红符,是假消息吗?”
白然张张嘴,被一声凄厉的叫喊打断:“不那不是假消息!是我亲眼看到的!”
白然眼眸眯起,“还是你亲手散播出去的?”
勾汾哭得特别伤心,“我等了那么久,缠了那么久,他转头和别人下副本去了,还又带了一张红符出来,那同行的男的头上也有,凭什么!”
毕乐同有点迷茫,他上前安慰道:“红符又不是什么好东西,能不要就不要,能避开就避开的好。”
勾汾甩开他,哭得老伤心了,“你懂什么,我想要红符想好久了,结果一张都没有,我就想要一张红的!”
毕乐同收回手,离这个人远远的。
“你这思想很危险。”
“我思想危险?”勾汾指着白然和左博实,扭头,“他们一个两张红符,一个一张红符,他们不危险?”
毕乐同看看白然,看起来娇娇弱弱的,又看看左博实,长得乖乖巧巧的。
“可是,他们不是有意的啊。”
勾汾:“……”
勾汾哭的更伤心了。
没有人同情他。
嗯,没有人。
向导都离他远远的,看他的目光带着嫌弃。
这就妥妥一个危险分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