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他就隔着阵法对上了叶无声的视线,感觉到那道视线里的森冷之意,叶无声简直要痛哭流涕,小祖宗,不带你这样整人的啊!
叶无声回过头来,认真的对长离说道:“叶醒言不着调,你切不可和他学,至于那些浑话也不许再说。”难得的多了些认真。
长离注视着他带这些严肃的视线,有些不高兴的嘟囔了一声:“好么。”
虽然他面上是应承了下来,可眼中却闪过一道狡黠的光,落在叶无声的眼中,让他又默默的叹了一口气。
他早知自家的小孩早思早慧,因出身的缘故对天地间的某些道理比寻常的成年人还要了解的深,可没有想到,他对一些偏门的东西也了解的那般多。
他不想因为这些东西污了他的赤子之心,以至于武道受阻,便难得的想要认真的管教他,可在对上他那双清凌的眼瞳的时候,他又忍不住的心软。
所以说,为什么叶醒言要在长离的面前谈起这些东西呢?都怪叶醒言,若不是他,他纯澈又聪颖的儿子就不会被这些东西干扰了,等他回谷,一定要好好收拾那小子。
背后一阵阵冷风吹的叶醒言望着那逐渐远去的背影,欲哭无泪,偏偏他还不能站出去揭穿,因为揭穿了叶无声也不会信,还会认为他矫词推脱,更会招来小祖宗的报复,所以说,他到底是招谁惹谁了?
而柳裁雪看到那一大一下两个人理都不理她的走远,犹豫着想要靠近,却有怕崩掉人设,站在原地,一时间有些进退两难起来。
这时,她又听到了那小儿的声音:“爹爹,那个家伙死在谷口,好碍眼啊。”
叶无声的声音随即想起:“无碍,很快他就会消失不见的。”
小儿哦了一声,柳裁雪就又听到了他的问话:“那那个女子该怎么办?”
叶无声道:“该怎么办就怎么办,反正也与我们没有关系。”
他的声音顿了半晌,然后又响了起来:“你为何会觉得那女子会让我破功?”
其实不存在什么破功,叶无声的境界早已突破了大宗师,普通的男欢女爱,甚至是生儿育女也于他无碍,若是他想,早就可以和人结为夫妻,琴瑟和谐,破功自然是不存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