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冰水浇。”

……

怎么说呢。经过了这两天的相处,我对亚瑟的恐惧感少了不少。

其根本原因是因为我切身了解了身为一国之王的他日子过得也很凄惨。这种微妙的感同身受冲淡了我对他的害怕,甚至还发展为了同情。

而人在同情心泛滥后总是容易做一些傻事。

亚瑟之所以没完成工作是因为晚上在陪我。在责任感同情心和愧疚的作用下我脑子当即一抽。在吃早饭的时候提议帮亚瑟一起工作。

此话一出。在场的所有人都看向了我。

而我也以光速明白到自己说错了话。

先不提吃惊的妃啬和高瑟。凯萨琳的眉头已经皱起。他们会这样的理由我也很明白。贵为一国之主的亚瑟处理的都是英兰重要的“国事”。我一个外人提议帮忙显然是不合时宜的“逾距”。

但是天地可鉴。诸位圆桌骑士们显然是高看我了。

我指的“帮忙”只是把公文按照类别和时间分类。顺便需要的话按照模板抄写一下“官方屁话”。大家都懂的。手写的东西显得比较有诚意,而权贵之间说话总喜欢绕圈圈,光是敬语就有一堆。

在圣恩露斯我帮姐姐干的也是这些。但所有的决定都是姐姐独自判断的。

毕竟我也什么都不懂啊。

一时的松懈果然就会造成各种各样的问题。正当我准备傻笑着说些胡话糊弄过去时,亚瑟却同意了。

“好。”

年轻的王就这么,语气温和到温柔的同意了。

还算比较了解我为人的尤里见怪不怪。温和派的妃啬也只是轻呼了一声,没有说话。而高瑟则是露出了若有所思的表情。梅林从一到早上就开始不见人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