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司寒越听，脸色越沉，“我排第几了？”

南栀从他脖颈里抬起头，对上他深黑危险的狭眸，弯唇笑了笑，“你啊，没排名。”

慕司寒面色沉了沉，还来不及对小女人发火，又听到她说，“因为我知道，你肯定会救我的。”

慕司寒，“这次救你，乔砚泽也帮了忙。”似乎想到什么，慕司寒问道，“他跟你说了没有？”

南栀疑惑，“说什么？”

慕司寒微微抿了抿削薄的唇，看来乔砚泽还没有告诉她那件事。

南栀见慕司寒不说话，想到乔砚泽和乔母站到窗户那里看着她和她妈妈的画面，她皱了皱秀眉，“你们是不是有什么瞒着我？”

慕司寒沉默了片刻，“等乔砚泽愿意告诉你的时候，你自会知道。”

南栀没有再追问，嘟哝了下唇，“神神秘秘的。”她怎么都想不到，那个她最讨厌的乔老太婆，竟会是她的外婆。

……

南栀住了三天院，慕司寒每晚都会在凌晨过来看她，陪着她一起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