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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道对于院士的恶意来自哪里,但是,看到这一切,身而被院士守护的一员,很抱歉。

——如果有恶意想要伤害院士,能不能让我用善意去抵消,大学时期有幸听过院士的报告,是一位很渊博睿智的长者,不应该被这样对待的。

——我没有办法左右其他人,但可以承诺自己,坚决反对这样对待候选者,包括院士,也包括柏知和梭梭,我们是平等的生命,而不是使用的物件。

院士离普通人很远,远到大家都只在课文或是新闻里才能见到对方,但离普通人也很近,吃穿住行总有一个,就和这些院士有关系,可能是饭桌上的粮食,可能是开车用的导航,也可能是治疗疾病的新研究,属于院士的镜头已经会黯淡了,憔悴衰弱的老人几乎看不出什么生命痕迹。

受上次‘勇气化为利剑,所向披靡;责任化为剑鞘,庇护无辜’的启发,很多人给了新的承诺书,坚决的反对和抵制违法道德的人体实验,就像院士守护着他们这些普通人一样,他们现在也愿意守护着院士,以及很多像院士这样的人。

在这个恶意为主导的世界里,一点一点积累的善意会变成光点,而带有自我约束和责任承诺的善意,则会变成光团,然后,柏知再次被光团压了个正着,脸着地。

这些光团没有融入柏知身边,而是围在一起聚拢发亮,闪的柏知眼睛都晕。

从地上爬起来,柏知扶着腰看着头顶的大光团,“这是给院士的?”那为什么还是往她身上撞?

难道,是让她做个造型?

找来一个网兜,柏知把大光团套在里面,勒出一个爱心的形状,然后用绳子系在下面,像拽着大气球一样的往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