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笑笑,“这么说你是没事了!那太好了!徐翰就是一个神经病,以后再见到他,我一定避得远远的。”
“放心,我不会再让他来骚扰你的。”陆先生语气平缓地在讲一件再寻常不过的事情,可我还想细问的时候,小爱带着医生和护士进来了,陆先生慢慢站起来,“麻烦医生了。”
例行检查之后,医生说我没事,再打点葡糖糖就可以出院了,小爱执意让我再住一晚,明天出院,今晚她会陪我待在这里。我同意了。
下午的时候,房间里特别安静,陆先生跟往常一样坐在沙发上批文件,还有用笔记本写邮件,不知道为什么我的病房会成为他的办公室,我不得而知。我躺在床上仰头看天花板,泛黄的漆上有个黑点,我开始像个神经病的意识流的作家一样琢磨着那是一个什么样的黑点,终于忍不住想要站起来,还只做好一半的准备工作,陆先生就放下手上的文件,然后无奈地问我:“你想干什么?”
我看着自己姿势诡异的半蹲,“恩,那个。我,有点无聊。”
最后陆先生肯愿意放下手中的工作,陪我下去散散步,他帮我披上了一件超厚的羽绒服,一再叮嘱,“外面冷,就出去逛个十五分钟就回来,不然感冒了你明天还出不了院。”
“好的,好的,我一定听从领导吩咐。”
说是出来散步,其实活动范围也就只有住院楼下的小花园,今天天气晴朗,只有些微风在呼呼地吹着,有好几个穿着病服的阿姨在花园里悠悠地打着太极拳。我让陆先生陪我坐在边上的长凳上就看着阿姨们打拳。音乐缓缓,实在不适合我现在的心境,我想问陆先生徐翰的事情到底如何了,毕竟这件事情有点犯规,也有可能触犯了他的底线。几个护士走过来跟打拳的阿姨们说可以回房了,阿姨们一个个走掉,没一会儿,花园里就只剩下我们两只了。
我说:“陆先生,徐翰怎么样了?”
“这件事你不用知道,我会处理好的,你只要清楚,他以后不会再来骚扰你就可以了。”
“那你被他威胁到了吗?”
“没有!”
我突然有点泄气,“那你待在医院里是为了什么?”
“你觉得呢?”
是我在问问题好吗?为什么到头来还是得自问自答,看在,看在,突然陆先生握住了我的手,我惊愕地看他,内心却是甜蜜蔓延,“我真的会误会的。”
“误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