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章

塔玛拉 烈驹 1642 字 2024-03-16

“ 我的心情搁浅了千万船只,

画沉了无数张抛物线。

我的脑中挤入无数道声音,

讲述众生幻象。

我定固在一方小格中,

听着犬吠狼嚎,

微火残烛吞噬风篌。

我的喉咙长出一支短笛,

妖娆的翠绿染作它的衣服。

它要唱作一首情歌,

把黑夜的杂音盖过。

我的胸腔碾过巨石,

串绕的藤蔓是连接胸腔与巨石的媒亲,

她的妖娆是她的花言,

她的丰姿是她的巧色。

她拂过我的额前,

我的眼皮便要急速下坠,

激砸开出万花筒的绚烂,

于是黑夜也变成了启明的天晓。 ”

“还有一首引用了卡尔维诺的《看不见的骑士》中主人翁阿季卢尔福,用他的佩剑比喻你虚无的人生坐标、遥不可及的荣誉。”

“我梦见了一座火山,

红色的天空熊熊燃烧。

我梦见了一片雪地,

呼出的气息凝结成一道尖锐的冰锥。

如今它已不再化为仕女的发簪,

插入诗意的暮霭,

它是阿季卢尔福佩戴的饰品,

是炫耀高贵、荣耀的宝物。

在那个穿梭过的光怪陆离的时空,

在地狱之门为人类打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