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的心情搁浅了千万船只,
画沉了无数张抛物线。
我的脑中挤入无数道声音,
讲述众生幻象。
我定固在一方小格中,
听着犬吠狼嚎,
微火残烛吞噬风篌。
我的喉咙长出一支短笛,
妖娆的翠绿染作它的衣服。
它要唱作一首情歌,
把黑夜的杂音盖过。
我的胸腔碾过巨石,
串绕的藤蔓是连接胸腔与巨石的媒亲,
她的妖娆是她的花言,
她的丰姿是她的巧色。
她拂过我的额前,
我的眼皮便要急速下坠,
激砸开出万花筒的绚烂,
于是黑夜也变成了启明的天晓。 ”
“还有一首引用了卡尔维诺的《看不见的骑士》中主人翁阿季卢尔福,用他的佩剑比喻你虚无的人生坐标、遥不可及的荣誉。”
“我梦见了一座火山,
红色的天空熊熊燃烧。
我梦见了一片雪地,
呼出的气息凝结成一道尖锐的冰锥。
如今它已不再化为仕女的发簪,
插入诗意的暮霭,
它是阿季卢尔福佩戴的饰品,
是炫耀高贵、荣耀的宝物。
在那个穿梭过的光怪陆离的时空,
在地狱之门为人类打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