鸣笛撕碎一切有关宁静的画面,
眩晕宣告与冲突为敌后的战果,得意非凡。
兴许是冬天开始的第一天,
花竟扑飞在阳光的灰烬里。
又或许——
在下一个中和兴奋的产物胎生腹中。
孱弱、苍白、庸俗竟勾画出虫咬后的破败,
霉变成一块漂亮的痕迹。”
那时的于楼珈已经处于疯癫状态,她写下这首诗时,大概知道自己患上了疯病。她时而清醒时而浑浑噩噩,童年阴影和疯病给身体带来的创伤造就了她的邪恶。他说他从来没有欺骗过于楼珈,有些事出于减少不必要麻烦的考虑,他没有实话实说。比如日记本的事,他曾经告诉过于楼珈他在黑市上买下了于楼珈的日记本,这无疑撒了谎。
少年时代的他淘气又帅气,他是家中的独子,父母将他视为掌上明珠,他的意愿必是最高旨意。父母一定满足。他是喝着糖水长大的。
他的母亲是雨滴检测员,看起来很有格调,充满浪漫。现实中她的工作充满枯燥与无趣。他的父亲是AI设计师。诺玛П是他的父亲赠送给他的礼物。
繁忙的他们无法陪在孩子身边,唯有用礼物他们弥补缺席儿子成长的遗憾,好在他们的儿子很懂事不需要他们多费神,在他们偷懒的背后是儿子与父母之间情感的生疏。
无聊的少年为驱逐生活的乏味寻求刺激的探险。那次费泽成在度假屋内发现了于楼珈的照片,他兴奋地猜测房屋内还藏有于楼珈其他物件。想法决定行动,他几乎翻遍了地下室的每个角落:墙面、桌椅、地砖,每个能储藏秘密的隐蔽处。
他从地砖下找到了一本日记,那块地砖被密密封实,日记中记录了自己青春期时的哀愁和对未来的担忧。费泽成为找到历史中“恰赫季斯血腥夫人”的秘密高兴一夜,如果出售一定是高价,即便这样,他也不会卖掉。费泽成怀疑这栋房子在300年前或许属于楼珈。
时光荏苒,空间在时间的作用下不断地转移。环境下最终发生改变。费泽成没有猜错,他家的住所在300年前也是于楼珈的住所。或者说于楼珈包括她的邻居的住房在300年和费泽成的家重叠,所以他才会说出:“这里迟早是我的。”
费泽成思潮滚动,他也在猜测寄信男人的身份,他想起云骥住宅挂着的《三位一体崇拜》,和写有“与死亡最接近的是赞美的洗礼,用永暗结束丑陋,让思潮鼓噪卑劣的灵魂,无休止地在三途河悲鸣。”、“快点觉醒,将你的身形交给提丰,让野兽吞食你的身躯,你将给对方巨大的意志,你将为此不朽,获得永生”的话,这些话和刀哥房中的标语如出一辙。那幅画在顶礼膜拜他们心中的“圣洁”,他写的那些话语更像是邪恶组织用作洗脑用的工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