瑟瑟摇头:“这徐长林还算是个君子,绑我的人都是他麾下那会些武艺的姑娘,没让男子近我的身。”
沈昭神色稍有缓和,以带了几分诱哄之意的柔隽声调道:“那后来发生了什么?”
瑟瑟轻叹了口气。
再不能说,也说到这份上了,若是继续藏着掖着,真要把沈昭的疑心病激出来了。
她捧起茶瓯抿了一口,道:“他以我做要挟,我娘不得已见了他一面,两人不知说了些什么,那徐长林就不再纠缠了。可我没想到,他明面儿上不纠缠,却暗自守在公主府外,也不知是打的什么算盘。”
沈昭额间皱起几道褶痕,也似是不解,沉思了片刻,蓦然舒开眉宇,起身道:“咱们回去吧。”
茶寮里的皮影戏已落幕,应当是场好戏,观者面上皆有意犹未尽的之色,仔细辨之,似是还带了些许的怅惘凄婉。
也对,这本不是什么才子佳人旖情脉脉的戏码,演绎的是乱世烽烟,刀刀见血,能引出人心里的几分悲怆,才真正算是一出好戏。
沈昭扶着瑟瑟上了马车,循着来路离开,直奔长安。
瑟瑟的心情不是很美妙。
婚没逃成,还被当事人给抓了个正着,想着出来玩玩,结果被人把话全套干净了。
唉,什么叫偷鸡不成蚀把米,这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