躲躲闪闪的,小心翼翼。
这一次,秦鱼如果躲不掉,那可能就
咚!
一声沉闷响动,像是从血肉骨骼深处崩裂似的。
接着是噗通一声。
有人跪了。
跪的反正不是秦鱼哈。
跪的竟然是秦鱼。
这两句话很矛盾吗?
可以这么理解。
跪下去的那个人,他跪的是秦鱼。
在群体震惊懵逼的时候,秦鱼转身了,一手撑着大阵的屏障阵壁,一手捂着胸口,一脸苍白,十分虚弱,居高临下俯视着跪在地上吐血且浑身皮肤血肉从里到位翻绽的司徒儡。
“我记得我此前说过,自打我决意争斗以来,就从不在他人王权之下,所以我,我既然当了魔君,你这个魔君便是诈死,也迟早还得死一次。”
司徒儡目前伤势何止重创,他连说话都极为困难,只能从嘴里吐出一句,“你早知我我的虚实,你早有暗算”
秦鱼:“是啊,打架那会我不提醒过了吗,我还以为你会警戒一些,提前爆发对我先下手为强,然后我再反转,可你没有。那我总不能自己揭露吧,那我多尴尬,演戏的最高警戒就是入戏,我只能配合你们继续表演。”
来了,来了,剧毒无比如同黑暗蝙蝠王的她又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