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比起无阙几乎必败的五品宗品铁血战役,魏芫自然更担心自家刚得手的权利崩盘,所以有些心不在焉。
在两人忧心忡忡的时候,距离他们不带一百米的城墙上,官烈山嫌弃得瞧着捧着玉米棒子啃的庞肥,“这里这么多晚辈,你就不能检点一点?”
庞肥不开心了,“我就是吃个玉米你也说我不检点,你怎么这么刻薄?难道我们不是共事了一千年的好战友吗?”
官烈山:“你说啥?”
麻痹哦!
庞肥决定不跟这个人计较,瞧着下面战场中逐渐明朗的画面,不免感慨:“真是江山代有人才处啊,这一代一代的,可真优秀,对了,你擅术道,也没察觉到那个青丘小姑娘下的咒印?这也忒厉害了!”
官烈山自己也纳闷,皱皱眉,“这种丢脸的事我们总不好四处宣扬,你为何还要主动询问?”
也对,他们一把年纪了,结果被一个修行不到四十年的小丫头当面下了一堆咒印,的确相当之丢脸。
“那你说詹执事察觉到没有?”
两人齐齐缄默了。
好像气氛有点微妙。
另一边,詹执事在想的是——他是察觉到那个青丘在给南部一群人下咒印啊,可那不是正常打架前的准备吗?南部一群人暗戳戳准备术法,只不过没对方一个小姑娘有效又快速而已,他能怎么处理?也就是想着等他们真正动手了,再好好劝架,严行约束,可你们没打起来啊!
很显然,詹执事的想法跟说法是一致的,他没什么阴谋论,可已经说过一遍的事,他也不会跟对方解释第二遍——这里没人有更高的地位值得他再解释一遍。
真正的阴谋在人心。
而秦鱼最擅蛊惑人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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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在此时,战场之中。
这可真是巴掌大的巨坑了,黄沙飞舞,茫茫一片,这真不是什么好地方。
但坐在一块石头上等着开战时间到来的秦鱼也对长亭晚问了一个问题,“干嘛非选我?你故意的?”
长亭晚:“原来在青丘小师妹的眼里,我是这么有能耐的人?”
秦鱼:“你在我眼里一直都是很变态的人。”
长亭晚:“你每天早上起来都有看镜子里自己的脸吗?”
就没有日常找一下脸在不在啊?
还她变态,真是呵呵了。
行吧,大家都不是什么真善美狐狸精,不是聂小倩,就别装啥聊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