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还真是啊,有点意思”
她转过脸,问大长老,“既是下一任大师姐,大长老不打算救一救吗?”
大长老跨着脸,“封禁之下,我不是我对手。”
长亭晚:“没封禁,你也不是我对手。”
大长老黑了脸,却最终没反驳。
秦鱼:“”
说好的威严呢,我的糟老头子。
“既不是对手,我自救不了她,那就先放你这吧,我还有事。”大长老说完就要走。
秦鱼惊了,喊:“大长老,你就这么抛弃我了吗?”
大长老镇定自若:“我得急着去救你方师姐,你不说过为了方师姐什么都愿意做吗?不是我抛弃你,是你为了引开长亭晚牺牲自己我知道你一直是个好孩子。”
然后他跑了。
秦鱼跟娇娇:“”
这老东西跑起来还挺快。
两个眨眼就入了青雾不见了人。
最怕气氛忽然安静。
秦鱼偷偷偏过脸,正好对上长亭晚凉冷的眸子。
四目相对。
好半响,秦鱼真诚又柔弱喊了一句:“师姐”
长亭晚:“饿吗?”
秦鱼:“还好,我”
还没说完,白骨刃削过,跐溜一下在秦鱼脸颊上化出一条纤细的口子,匕尖刮了上面流出的血,血滴聚于尖端,而她手腕一转,白骨刃在她微张的唇上滑过,灵巧舌尖舔吮过。
辗转品味了下,她瞧了惊疑的秦鱼一眼。
“木属灵血啊,不错,但不足以让宗门看上。”
秦鱼:“师姐好味觉,不过约莫是宗门觉得我乖吧,所以厚待几分,其实我也很惭愧。”
长亭晚深深看了她一眼,“我的天赋不在味觉,在触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