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炖着药盅的孤尘凉凉扫了他们一眼。
“师姐我们还有事先走了。”
“若若要比赛,已经去了,我们要陪她。”
“师姐你好,师姐再见。”
第五刀翎早就带着赢若若四人去了,剩下颜召这些菜鸡,没有一个扛得住孤尘一个眼神。
全部退散。
整个房间一下子安静无比。
唯独娇娇还趴着打着盹,偶尔用毛茸茸的尾巴挠了下毛茸茸的屁屁。
秦鱼坐在那儿,喝着药,说了刚刚那番话。
孤尘对这种事好像生来不是很在意,只应:“强者为尊,自古已然,没什么好说的。”
秦鱼:“是没什么好说的,但师傅你没看出来吗?我只是想找个话题与你说说话。”
常撩而不自觉撩,说的就是这种人。
好在孤尘这种冰山也撩不动,人家的反应是——“喝药。”
又倒了一碗黑乎乎粘稠兮兮的药。
“呜呜,好臭,臭死了”
娇娇一跐溜醒来了,翻滚着胖身子,俩爪子跟尾巴一起捂着鼻子,爬起来瞪着孤尘。
孤尘没理他,只把药碗递给秦鱼。
能不喝吗?
不能。
于是秦鱼喝了,喝完微苦了表情,眼角都压住了酸涩的红,像是要被苦出了眼泪似的。
孤尘瞥了眼,甩下一颗糖,“我在外面等你,你换衣后自行过去。”
秦鱼:“自行?师傅你不与我一起么?”
孤尘:“我对那些没兴趣。”
秦鱼:“那万一路上有人要杀我”
孤尘收了碗。